康 凯 月
(中共成都市新都区委党校，四川 成都 610500)
人工智能是引领这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战略性技术，具有溢出带动性很强的“头雁”效应[1]。人工智能作为一门具有高度融合与交叉性的学科，其发展需要与计算机科学、数学、神经科学以及社会科学等方面的深度融合。此外，其研究内容也纷繁复杂，包括语音识别、机器学习、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处理等，在金融、医疗、无人驾驶等领域的应用都很活跃。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近几年来，人工智能从简单的算法到开始模拟人的感知和认知，颠覆了人们对于电子科技产品的传统看法。人工智能的发展开始影响着教育行业,百度、腾讯、阿里巴巴都相继推出辅助教学甚至是主导教学的人工智能教育技术。随着人工智能与教育之间的联系日渐紧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也迎来了新的机遇，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的全国高校思政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应用新媒体技术使工作活起来，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2]将人工智能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联结融合逐渐成为“AI+教育”的重点研究方向。
(一)当前中国“AI+教育”发展现状
科学技术的发展改变着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人类对知识的获取、储存与输出的效率得到极大提升。人类在知识学习的过程中逐渐从传统的师生现场单向教学转向以网络平台为媒介的师生双向交流教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教育中的人工智能：可持续发展的挑战与机遇》做出预测：人工智能教育可能在未来十年呈现指数性增长。当前中国人工智能教育在科技进步与政策支持的基础上发展逐渐成熟，人工智能教育从单一的学生语言学习到较为成熟的虚拟教师辅导再到应用了复杂技术的学生自适应学习平台仅经历了十几年的时间，由最初从学生出发的单一化语言学习类产品，到虚拟教师辅导类产品再到学生自适应学习类产品，人工智能教学给中国传统教学方式带来了根本性变革。根据亿欧智库《2019年全球人工智能教育行业研究报告》数据显示：在相关人工智能教育企业中，单一化语言学习类仍然占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教育市场(如图1)，这与全球化趋势下对外语言交流的需求上升有着密切联系[3]。自适应学习类产品的市场占有率紧跟其后，但是由于产品技术还未成熟，产品实效与理想效果存在一定的差距,而无法真正实现智能教育，智慧育人。然而关于思想政治教育类的人工智能教学产品几乎没有，这不仅与思想政治教育的教学特点相关，也是因为开发辅助思想政治教育的人工智能教育产品的市场收益太低，导致很难有企业愿意研发该产品。尽管当前人工智能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真实作用还未被开发出来，但其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有效性作用的研究并不能被忽视。
图1 中国人工智能教育企业业务分布图数据来源：亿欧智库
(二)“AI+”视域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现状
当前中国人工智能教育成为学术界研究的热点，根据CNKI学术趋势中搜索的数据，从2008年至2018年十年中，人工智能教育的学术关注度呈现不断上升趋势，学术界人工智能教育的关注度在2016年后急剧上升(如图2)。人工智能教育成了一个热点话题，结合人工智能学术关注度趋势图与文献下载趋势图可以看出，无论是在学术关注度还是用户文献下载量，人工智能教育逐渐成了当前中国学术界研究的热点。然而对于“人工智能+思想政治教育”相关热门下载文章仅有两篇文章即《人工智能语境下思想政治教育者的角色定位》与《以人工智能引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变革探究》，文章下载量不足人工智能教育文献下载量的1/200(如图3)。尽管当前社会对于人工智能教育整体发展有着极高的关注度，但是对于人工智能教育教学中的学科精准化的关注度却较低。根据图一可以看出当前人工智能教育教学主要集中在语言学习方面，对信息接收者的言行举止起着指导作用。在思想政治教育方面，无论是在学术研究上还是人工智能教育产品研发使用上都不尽人意。人的教育不仅停留在表面的言行举止上，更是要深入思想。因此，将人工智能与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培育出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时代新人已成为人工智能教育深层次发展的重要目标。
图2 人工智能教育与人工智能+思想政治教育学术关注度
图3 人工智能教育与人工智能+思想政治教育用户文献下载量 数据来源：CNKI学术趋势
在教育信息化之2.0时代，无论是教学内容还是教学方式都随着时代的发展在不断地更新变化。所谓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指的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学的实践活动所产生的一种正价值属性，促进高校学生的思想觉悟与思维创新，提升其政治素养，使其成为符合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时代新人。然而在数字信息化时代，科学技术的角色不再拘泥于协助人类提高效率的应用工具，相反逐渐演变成了人类生存的环境，创造出更优化的教学情境，进一步推进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发展。因此在人工智能化的时代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则有了新内涵，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内容教学更具针对性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教学具有层次性，处于里层的内容(内容Ⅰ)是由特定的社会和阶级所要求，处于外层的内容(内容Ⅱ)是由思想政治教育者根据相应的思想政治教育目的、按照教学规律的要求对最里层内容进行理解、组织与编制，以直接用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内容[4]79。在外层教学内容传授过程中，教师对教学内容的理解由于受到社会环境、心理环境等外在因素的影响而不可避免地包含有个人主观意识，那么学生所接收到的知识就会存在偏差性理解。在传统教学过程中，教学内容的针对性、真实性与客观性无法保障，然而在“AI+”视域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内容逐渐发生变化，教学内容最核心部分仍然是由阶级与社会所决定，仍然具有真理性、透彻性以及真实性的特征。AI作为教学辅助工具使外层教学内容，人工智能辅助教学主要是对所收集的与思想政治教育相关的大数据进行实时监控、检测与分析，教学内容(内容Ⅰ)的更新速度也逐渐跟紧时代发展的步伐，而处于外层的教学内容(内容Ⅱ)经过人工智能教学工具对其进行筛选、分析与组织，根据学生个人情况安排相应教学内容，教师再依据教学规律与人工智能提供的学生独特性教学方案加深学生对教学内容的理解；
在此过程中，教学内容与时代发展、社会变化以及学生情况契合程度加深，教学教情分析则更佳具有针对性，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学内容的针对性与精准性在人工智能教育工具辅助下得到优化。
(二)教学方法更显科学性
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的时代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教学方法发生了根本性变革。在传统的教师向学生传输知识的单线消化性学习过程中，学生对思想教育知识是单向被动的消化吸收，创造思维被现实的规则与常识所束缚，思想政治教育者的教学方法有效性探究成为主要研究热点，学生的学习方法研究则处于次要地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是一个互动的过程，教师教学与学生学习是互动活动的基础，因此需要得到教学研究同等的重视。在人工智能的环境中，算法机器人根据学生个性特征对教育大数据进行挖掘与分析，并且人类一个最重要且最独特的行为——自然语言的理解在人工智能机器人那里得到模拟与发展。自然语言理解的突破使得科学技术对人脑的模拟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人工智能针对学生自身特点制定出个性学习方案，针对教师教学习性制定更加客观科学的教学方案，那么思想政治教育对于大学生的政治素养、思想觉悟等方面的教育也就更加深入人心。在对学生学习方法提供策略的同时，教师教学方法也在不断变化之中，人工智能通过深度算法对相关数据进行分析，利用预设算法精确计算出学生学习需求，为思想政治教育者提供科学教学方法，加深大学生对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解与践行。在人工智能教育辅助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教师教学方法与学生学习方法更加科学与多样。
(三)情境教学凸显交互性
思想政治情景不同于思想政治环境，思想政治教育情境是为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开展而创设的，作为思想政治教育要素而对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发生作用的精神氛围与物质条件的统一体[4]85。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将主体精神思想与物质条件客体相融合，创造出科学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情境。人工智能视域下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智能计算机或机器人通过对所收集的海量信息对学生的学习习性、教师灵活教学方法以及社会动态变化进行精确计算与把握，在教学主体与环境客体之间找到契合点，在人类与机器之间找到协作的契合点，在教学理论目标与教学实际情况之间找到契合点。高校思想政治教学的教学情境在人工智能协助下将教师想要传授的思想形成、价值塑造、政治理解等方面的较为抽象、扁平与干涩的内容可视化、立体化、生动化。学生通过声音、动画甚至是与机器人进行思维互动将思想政治理论知识理解得更加透彻。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教师通过计算机所展示的数据以及现实教学经验对学生的个性情感进行精准分析与知识传授，学生在计算机应用中进一步深化对教师所讲授知识的理解，在教与学的过程中，主体间的情感交流与周围环境由相容转变为相融，有助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情境的有效性提升。
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种社会实践活动，它以人的思想意识和社会意识形态变化规律为研究目标。人工智能教育将人的思想变化假设成一套精密的算法，在将人工智能与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的过程中，只要在推算这个算法过程中专业性、准确性以及及时性得到保证就能预测出人的想法，通过对数据的检测、收集、分析，通过深度算法对人的思想发展动向做出预测，从而达到对人的行为的潜意识指导。人的意识的灵活变动性极高，而人工智能并不具有思维性与社会性，若将科学技术与人学相结合以促进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提升，人工智能对人的思想政治教育发挥其作用需要经过基础技术支撑、精准数据分析、智能产品服务以及智慧育人实践的四个过程：
(一)基础技术支撑
图4 AI+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运行机制
人工智能辅助教学是在基础技术稳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关于人工智能教育中的核心技术，主要体现在大数据收集、云计算、编程语言等。计算是人工智能的基础，而大数据的收集、编程与运算也是人工智能的基础，数据收集作为人工智能教育的基础以及关键，其所需要收集的信息量之大并不能通过数字来表达。在将人工智能与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的过程中，数据收集依然处于最基础的环节。教育数据的收集，一方面需要教师、学生、家长、校园网站等将教育相关信息以传统方式输入到计算机内，另一方面需要计算机通过日志收集以及云计算将有关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信息收集起来。在网络开放性空间中，对于数据收集的工具主要有：Sqoop/Flume/ELK等，编程语言工具可以利用Python/Java/Ruby，云计算可以通过Openstacker/docker等工具(如图四)收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所需要的各方面数据。值得注意的是数据收集需要基于对教学系统中的个人信息隐私保护采集到具有真实性与可靠性的信息，面对海量信息，智能机器人在数据收集之初可将信息进行简单归类。教师输入、学生输入、家长输入以及校园管理输入等数据在智能机器人的设定算法下进行初级归类以便数据精准分析。
(二)数据精准分析
海量数据在收集采集之后需要对其进行数据挖掘与算法分析，在人工智能与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的过程中，基础技术中的数据收集、编程语言和云计算将对所收集的数据进行精准分析，在当前的技术条件下，对大量的数据进行有效信息的筛选存在着较大阻碍，数据挖掘中可通过SPSS、SAS等工具对数字进行监测分析，将隐藏在大数据之下的新关系、新模式与趋势可视化，以便于展现在公众面前。深度学习算法是在大数据基础之上发挥效用，通过不同的算法处理大量复杂的、超越线性逻辑的问题[5]。在数字信息化时代下，大数据取代传统工业社会中的工业原料的地位，成为极具价值的“工业原材料”，数据挖掘与分析则是让隐藏在数据之下的价值显现出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数据在持续不断收集之外还需要对其进行归类、分析、统计与预测，大数据在智能机器人的精准分析下需要针对教师教学、学生学习制定出合理科学的执行方案，将教学中的抽象概念立体化、数据背后的社会价值显性化。人工智能辅助教学下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难点是如何精准抓住教育主体的感情变化，对收集的来自各个领域各个主体的数据如何进行合理地规划使得数据信息效用最大化。
(三)智能产品服务
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人工智能产品越来越趋于拟人化，“数据主义则认为,体验不分享就没有价值，而且我们并不需要(甚至不可能)从自己心里找到意义。我们该做的，就是要记录自己的体验，再连接到整个大数据流中，接着算法就会找出这些体验的意义，并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6]人工智能辅助工具从简单的收集、运算数据的基层算法阶段到能够自动识别图像、声音以及文字等并能客观描述所感知的对象的感知阶段再到当前运用深度学习、精准分析等工具对所知所感事物的深层次意义进行理解与预测。当前K12人工智能教育产品发展较为成熟，然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人工智能辅助产品由于科研成本较高、实际收益远低于成本支出而相对较少。人工智能产品在研发过程中需针对高校教师与学生个性差异制定出科学严谨且灵活的教学与学习方案，创设生动且深刻的教学环境，并且智能测评系统与教学平台将教师从大量重复的教学任务中解放出来[7]，减轻繁重的工作量，以便于高校思想政治教师将工作重心放在如何提升教学质量，实现教学目标上来。同时智能教育产品所提供的服务也让高校学生为避免重复进行单调的理论性学习而对思想政治教育课程产生逃避、冷漠的态度。
(四)智慧育人实践
人工智能的发展给社会实践带来了极大便利，人工智能与社会各个领域相结合，如教育、医学、交通、金融等，人工智能从智能服务到智慧育人是一个由量到质的飞跃。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人工智能不仅要增能、赋能更是要实现创新即人工智能在给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外在辅助的同时更是要融入思想政治教育中去，培育适应社会发展的时代新人，激发学生的创新思维。人工智能的智慧育人是一个逐渐上升突破的过程：首先，人工智能处于增能阶段，人工智能作为教学辅助工具为高校思想政治教师与学生提供更有效、更便利的方案，为其提供外在的辅助能力以便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学顺利进行。其次，人工智能处于较高层次的赋能阶段，随着人工智能的不断发展，拟人化程度的不断提升，其人类意识的模拟水平逐渐趋于现实的人的意识，“物被提升到了与人相对应的平等地位。”[8]拟人化程度提升的人工智能开始和人类意识一般进行自我行为与意识预测。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人工智能技术将赋予教育管理信息系统新的功能[9]，人工智能为教师与学生合理科学制定出科学合理的研、教、学、习方案，引导并赋予教学主体、教学过程以及教学目标自我开发的能力。最后，创新是人工智能智慧育人实践的最高阶段，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仅要培养遵循社会规则的好公民，激发教学主体的创新思维与创新能力，更是要培养适应时代发展的创新性人才，实现智慧育人、培育智慧人的双赢发展目标。
(一)有效信息挖掘为基本
人工智能时代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是建立在有效数据信息之上的。数字化时代，数据即为价值，人工智能与教育相结合推动教育的改革时代的已经到来，而人工智能在教育行业的有效应用离不开大数据的支持。因此，互联网时代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若要实现根本性变革，首先就要从大数据入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数据收集是一个庞大而有复杂的过程，由于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与其他学科的教育目的有所不同，它不是让人拥有某项技术、技能或者知识，而是指导大学生树立正确的意识形态与思想价值观念，通过精神言语的交流达到一定的思维高度，更加强调人的思想意识塑造。人的思想意识是人所特有的抽象的存在，人工智能辅助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对教师与学生的思想观念的把握主要来自对收集数据的挖掘分析，因此有效信息的挖掘成为人工智能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的基础。在海量数据中，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有效信息具有稀缺性，“AI+”视域下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数据不仅需要通过Sqoop、Flume等工具收集来自社会全方位的信息，还需要在大数据中过滤无用信息，筛选出与教学相关的有效信息，根据预设深度学习算法将有效信息分类整合，针对教师与学生的独特性制定出具有针对性的教学与学习方案，提高教与学的效率，从而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提升提供技术支撑。
(二)“以人为本”导向为核心
人工智能辅助教学可以将教师从大量且又复杂的教学管理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增加了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推动思想政治教育教师的生产力发展。马克思对人的本质定义为“在现实性上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而人工智能的核心假设是人的意识根本是一种算法，只要算法得当，人工智能就可以代替人类甚至是超过人类[10]。人工智能的核心假设是一个独立人的纯粹意识是一种算法，这与人是“社会人”相悖，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种社会活动，是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互动中得到思想的升华。人是教育的起始点与落脚点，整个教育活动都是围绕“人”展开的，并且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提升的成效是在“人”的思想言行上体现的。“人”作为社会人具有交往性特征，哈贝马斯提出交往行为具有三大有效性要求，即真实性、正确性与真诚性[11]。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人与人之间的真实性、正确性以及真诚性的交流实现了人的思想意识的发展与完善，而在人工智能教育下，人与技术的交流是一种单向机械性行为。人工智能可以将思想政治教育者的角色转变为协作型、创新型与导师型角色[12]，但永远不可能代替教师作为“人”的本质角色。思想政治教育是一种面对面的灵魂之间相互交流的教育，其灵活性与创造性要求高，而不是所有理性知识与认知的机械性堆积，人具有社会性，是情感动物，通过具有情感的交流与互动实现精神上的升华。因此，人工智能下的思想政治教育要以“以人为本”价值导向为核心，无论人工智能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发挥多大的效用都无法代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者的育人角色，并且在辅助教学过程中，教学方案的制定与教学目的实现最终均回归到教育的本质主体即人的身上。
(三)复合型教师培养为手段
社会各个领域不乏顶尖人才，然而复合型人才相对缺乏。《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指出“应逐步开展全民智能教育项目,构建包括智能学习、交互式学习的新型教育体系，推动人工智能在教学、管理、资源建设等全流程应用。”[13]人工智能若想在教学过程的各个方面发挥其效力就得与其他学科知识交叉融合。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者深入专研教育教学行业，对于日益更新的科学技术呈现出逃避状态，因此，教育系统中一直存在着懂得AI和深度学习技术的专家不了解教育行业的实际情况，而直接接触教育行业的学者不敢触及AI深度学习技术的现实问题。当前高校学科教学主要分为工科、理科与文科，从事文科教学尤其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教师尽管专业学术功底雄厚、教学经验丰富，但是TI技术研发，深度算法等理工学科知识对于极少接触理工科知识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来说是一个难以克服的困难。然而，从事理工科教育行业的教师又奔波于各个实验室之间，无暇顾及对大学生进行专业知识教授之外的思想政治教育。人工智能要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就需要与脑科学、认知科学等相关学科相结合[14]，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所面临的复合型人才的缺失，国家政策要加大对高校复合型人才培养力度，完善人才培育机制。与此同时，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者在国家政策支持的稳定大环境下，在专研本学科知识教学的同时，对于理工科知识也需要有所了解与研究。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者在对学生进行教育的过程中，在培养大学生核心素养的同时，注重其他学科的学习，不同学科交叉学习与融合，锻炼学生的创新思维，推动思想政治教育理论课持续进行。国家政策同步推进产学研一体化发展，充分发挥各方优势，提升学生科研能力、激发学生创新潜力。
(四)培育时代新人为目标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时代潮流浩浩荡荡。历史只会眷顾坚定者、奋进者、搏击者，而不是等待犹豫者、懈怠者、畏难者[15]。时代新人作为历史发展潮流中的弄潮儿，要抓住人工智能时代所带来的机遇，努力拼搏，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奋斗终生。人工智能教育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要以培育时代新人为目标，培育符合社会主义发展，坚定理想信念，奋进终身，搏击未来阻碍的有为青年。在人工智能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以培育时代新人为目标，培育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与建设者，不仅要有信念、有理想、有未来，也需要有技术、有能力、有担当。在未来数字化时代，时代新人属于“T型”结构人才，即交叉型人才，横向上不仅要有广泛的道德文化修养，纵向上对专业知识也有着独特而又深刻的见解，具有较高的效能性、较强的适应性、较好的进攻性和较多的独特性特征。在培育时代新人的过程中，智能机器人基于大数据对学生的显性知识技能结构进行客观分析，对学生的发展结构短板进行针对性训练，高校思想政治教师则经过观察、讲授与提问交流对学生隐形人格品德进行经验分析。显性教育与隐形教育相结合、理性分析与感性教学相结合使得智能机器人与思政教师之间的协作程度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提升提供了逻辑遵循。要实现培育时代新的目标要顺势而为，顺时而变、顺事而动，抓住人工智能快速发展所带来的机遇，实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最优化。
国务院印发的《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指出：“随着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教育呈现出深度学习、跨界融合、人机协同、群智开放、自主操控等新特征，人工智能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越来越重要。”[16]人工智能在教育行业中的作用逐渐显现出来，人工智能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相融合正是顺应了时代发展潮流。“AI+”思想政治教育建设是一项全面而系统的教育改革创新,要找准人机协作教学的契合点、提升教师人机协作教学能力,引导学生适应智能学习情境[17]，将人工智能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需要找到高度融合的契合点，在对有效信息挖掘的基础上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教育本质，以培育时代新人为目标，培养文理工方面的复合型教师人才，对于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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