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丹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温州 325003）
跨境电商是推动我国外贸高质量发展的一种新业态、新模式，是连通国内国际两个市场的重要形式。我国跨境电商交易规模从2008 年的0.8 万亿元升至2020 年的12.5 万亿元，年平均增长速度高达30%，表明跨境电商已然成为助力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形成的新动力。跨境电商的快速发展为我国产业集群制造的产品提供了国际销售渠道，同时对跨境物流服务提出了更高、更多层次的需求。由中小制造业聚集而成的产业集群转型升级发展为跨境电商提供了优质的货源保障，跨境物流的发展促进了“两个市场”中物流与商流的有机融合，从而提升跨境电商产业的出口竞争优势。由此可见，处理好三者的关系将有助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构建。因此，本文从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的耦合机理入手，制定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基于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实际情况进行实证分析；
对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度和协调度进行分析，以此探讨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者间的关系为促进跨境电商成为双循环的新动力提供科学的理论依据和参考意见。
耦合经济理论源自于物理学中的“耦合模理论”，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经济主体或系统之间存在元素输入与输出的关系，彼此相互影响、紧密配合，并通过相互作用最后达到一体化发展的结果[1]。由图1 可知，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可看作是跨境电商产业生态系统的三大重要子系统，三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共同发展。从耦合经济理论的角度分析，三者可以通过相互磨合、相互促进等方式形成统一体，共同发挥作用促进我国外贸发展。跨境电商平台是我国产业集群嵌入全球价值链、实现国际化发展的重要平台。跨境电商作为一种新的国际贸易方式，为海外买家消费、采购我国产业集群制造的产品提供了便捷便利的渠道，为产业集群开展国际贸易提供了一种新路径。海外市场的需求信息借助跨境电商平台传达到制造企业，为产业集群转型升级发展提供内生动力。产业集群转型升级发展提升了中国制造的品牌可靠性和信誉度，为跨境电商发展提供产品品牌优势和链条优势。跨境物流连接了产品的供给地与需求地，使得跨境虚拟交易得以落地。跨境电商的海外市场体量支撑了跨境物流服务的升级。跨境物流服务模式的创新发展将提升跨境物流服务体系汇聚商流、信息流、资金流与物流的能力，从而有效打通了产品生产、国际流通、国际交换、海外消费的外循环路径，为跨境电商平台的发展提供了重要支撑。
图1 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共生图
浙江省是电子商务强省，2020年全省网络零售为22 608.1 亿元，同比增长14.3%。“十三五”期间，浙江省跨境网络零售进出口总额从2016 年的403.6亿元增长到2020年的1 387.1亿元，累计实现跨境网络零售进出口贸易总额达到4 256.4亿元，年均增长率达37.74%。根据《中国电子商务报告（2020）》显示，浙江省在跨境电商零售进出口总额、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数量、出口跨境电商卖家数量以及跨境电商投融资活跃度等方面均居全国前列。跨境电商的快速发展是浙江经济继续领跑全国的“加速器”，也促进形成了支撑浙江区块经济增长的产业集群跨境电商新形态。为支持跨境电商产业的健康快速发展，浙江省相继出台了《浙江省跨境电子商务实施方案》《浙江省大力推进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工作指导意见》《关于金融支持浙江省跨境电子商务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浙江跨境电子商务高质量发展行动计划》等系列政策文件。
（一）浙江省经济发展与跨境电商发展情况
近年来浙江省一直保持着经济快速发展的态势，2020年受疫情影响，经济增长受阻，但跨境电商依然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见表1。2016 年、2018年、2020年跨境电商出口活跃网店数量增长的幅度均达20%以上，2017年的增长幅度较低。从11个地级市的跨境电商网络零售出口总额看，金华居第一位，杭州、宁波、温州稳居前例，其次是台州、嘉兴与绍兴，舟山处于较低的水平，但依然保持着较高的增长。浙江省已设有10个电商综合试验区，支持各地发展跨境电商。速卖通、wish、ebay、亚马逊等电商平台为浙江省跨境电商卖家提供了创业的平台。数据显示，浙江省跨境电商出口活跃网店数量处于不断增长，截至2020年，跨境电商出口活跃网店数量已达11.8家，见表2。
表1 2016—2020年浙江省GDP、跨境电商进出口与活跃网店数量等基本情况
表2 “十三五”期间各地市跨境电商网络零售出口额（单位：亿元）
（二）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试点情况
电子商务产业与块状产业集群的融合发展是浙江经济发展独有的特色与优势。2016年浙江省出台《浙江省大力推进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工作指导意见》，推行产业集群跨境电商试点，首批确定了义乌市、嵊州市、余杭区、瓯海区、鹿城区、萧山区、安吉县、永康市、天台县、海宁市、柯桥区、平湖市、临安区、云和县、桐乡市、诸暨市、永嘉县、浦江县、吴兴区和瑞安市等20个县（市、区）以及宁波地区鄞州区、海曙区、余姚市、慈溪市和宁海县为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子商务发展试点县（市、区）。2019年又确定26个县（市、区）的34个产业集群为第二批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试点[2]，见表3。2021年浙江省有28个试点产业集群获得省级专项激励资金支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是实现浙江跨境电商优势和块状产业集群优势相结合的新模式，经过试点探索实践，“产业集群+跨境电商”的发展模式逐渐成熟，首批19个试点在2018年的考核评审中获得A或B级评价，近五年累计培育的自主品牌达1 200多个，“产业集群+跨境电商”融合发展确实为浙江中小企业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
表3 浙江省第二批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试点名单（试点产业集群）
（三）浙江省跨境物流发展情况
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快速发展促进了跨境物流的发展。国际及港澳台快递业务量从2016年的0.7 亿件增至2020 年的3.9 亿件，其中2020 年浙江省跨境快递业务完成量达3.69 亿件，同比增长47.5%。浙江积极探索连通亚欧的卡班国际干线运输线。2020年“义新欧”班列共开行974列，共发运80 392 标箱，同比增长90.2%。其中去程班列共发运891列，回程班列共发运83列。同年浙江全货机国际航线总数达22条，同时推动航空快件“绿色通道”建设，杭州、宁波、温州等机场也陆续扩建或新增国际货站，提升国际航空货运能力，助力产品出海。宁波舟山港一体化发展，实现连续12年货物吞吐量稳居世界第一。浙江省积极开展省级公共海外仓的评审认定，以此推动跨境电商海外仓新模式发展，截至2020 年累计省级公共海外仓61 个。同时浙江利用数字经济工程的发展契机，政府牵头搭建海外物流智慧平台，截至2020年，已有212家海外仓入驻，5 万家跨境电商卖家入驻，物流配送覆盖133个城市。
（四）样本简述
从近些年浙江省跨境电商快速发展的成果来看，以浙江省作为样本是值得研究的。本文将选取获批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发展试点的11个地级城市作为研究样本，各指标数据主要来源于浙江省统计年鉴、各地级市统计年鉴、相关政府部门以及各类机构发布的浙江省跨境电商发展报告。为了研究的全面性以及更好地把握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耦合演化过程，故样本数据选取的时间范围为2011—2020年，同时由于每个地级市的产业集群数量分布不均衡，故每个城市随机选取2 个试点的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作为产业集群发展水平评价的样本数据来源，其中舟山无试点产业集群，亦遴选2个产业集群作为其指标数据来源。
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是一种交互耦合关系，三者相互支持、相互制约，其相互发展的过程，可以看为“产业集群—跨境电商—跨境物流”耦合过程，因此，研究三者的关系与发展水平可以利用耦合协调模型，该模型在研究经济社会问题中已有广泛的应用。本节主要通过耦合度和协调度，进行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模型分析。耦合度主要反映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子系统之间的耦合协同情况，并不一定反映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整体水平和协同效应。而协调度是耦合度与整体发展水平的综合反映，既反映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关系，又能体现子系统的发展水平。
（一）指标体系构建
根据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的特征，参照已有的相关文献[3-5]，为准确地反映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的发展水平，本文从产业发展的规模、质量与速度三个方面遴选了36个三级指标，建立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见表4。
本文首先用因子分析法对遴选指标的可行性进行验证，通过KMO 和Batlett 检验、解释的总方差、旋转因子载荷矩阵的分析，显示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综合评价指标体系的指标可行，分类正确，鉴于篇幅所限，具体分析在此省略。
本文再对样本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得出各指标的标准化值[6]。同时根据熵值法算出的各指标的熵值，再综合专业家意见，确定三级指标的权重。计算、研讨过程在此不详述，结果见表4。
表4 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评价指标体系及权重
（二）耦合模型构建
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是跨境电商产业生态系统中三个相互独立而又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子系统，假设V1 表示产业集群子系统的发展水平,V2表示跨境电商子系统的发展水平，V3表示跨境物流子系统的发展水平。基于此，本文参考相关文献中阐述的耦合度模型和耦合协调度模型[7-8]，构建三者的耦合度模型，具体如下：
C表示三个系统的耦合度，其取值范围为[0,1]，当C趋向于0 时，则三个系统的耦合水平会降低，若C=0，则表明三个系统不存在耦合相关性;当C趋向于1 时，则三个系统的耦合水平会提高，若C=1，则表明三个系统进入良性共振耦合协调水平，具体情况见表5。
表5 耦合度模型评价标准
构建耦合协调函数，具体如下：
其中，D表示耦合协调度；
T代表三个系统耦合发展水平的综合调和指数；
α，β，δ表示三个子系统在总系统的重要程度，考虑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等重要，我们选取α=β=δ=13，耦合协调标准见表6。
表6 耦合协调分类标准
从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耦合机理可以得到：当跨境电商刚刚起步时，产业集群尝试采用电子商务方式来开展国际贸易，跨境物流服务不成熟，该阶段为低水平耦合阶段；
随着跨境电商的发展，低水平耦合阶段逐步演化为良性耦合阶段，更多的企业开始探索跨境物流服务，产业集群尝试跨境电商的意愿不断加强，促进本地区经济发展的优势开始彰显；
跨境电商的发展，助力产业集群更好地连接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产业集群转型升级动力强劲，跨境物流服务模式的创新与推广，进一步推动跨境电商的深度发展，该阶段演化为高度耦合阶段，将有力促进双循环的格局形成，保障本地区经济稳步发展。本节结合浙江省11个地级市的样本数据，利用耦合模型对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进行耦合度与协调度分析。
（一）浙江省的总体分析
根据构建的耦合模型，对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度与协调度进行计算，结果见表7。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度与协调度呈现逐年平稳增长的趋势，其中，耦合度从2011 年的0.256 9 提高至2020 年的0.819 2，耦合协调度从2011 年的0.383 2 提高至2020年的0.698 9。由此表明，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的互动关系与耦合协调关系都在不断增强。浙江省在制造业方面具有区域块状特点和产品特色，如温州瑞安的汽摩配产业、建德市电器工具产业、宁波镇海区五金工具产业，同时浙江省是电子商务发展较为先进的区域，为其跨境电商的发展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也促进了浙江省跨境物流的加速发展。
表7 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度与协调度结果
（二）各城市之间的比较分析
对浙江省11个地级市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协调关系进行计算，结果见表8。从2011年到2020 年，浙江省11 个地级市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协调程度处于逐年提高的趋势。杭州、金华2 个城市的跨境电商发展优势明显，在2016年浙江省推行产业集群跨境电商试点的当年便从中级协调阶段转向良好协调阶段，早于其他城市。2020 年比2019 年略下降，主要原因是全球疫情蔓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跨境电商的发展，其中，杭州、金华、宁波、温州四个城市依然处于良好协调阶段，嘉兴、湖州、绍兴、衢州、台州、丽水6 个城市从良好协调阶段转向中级协调阶段，舟山由于产业集群优势不明显，还处于初级协调阶段。浙江省鼓励地方结合地方产业集群特色与优势开展跨境电商的相关政策，既激活了地方实体经济的发展，又为外贸新发展探明了新路径。
表8 浙江省11个地级市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协调度结果
同时，以2020 年为例，对浙江省11 个地级市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互动关系和耦合协调关系进行匹配性分析。根据三个系统的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将11个城市归为3类，分别从第Ⅰ到第Ⅲ类，结果见表9，其中，金华、杭州、宁波、温州4 个城市发展最为理想，属于第I 类，其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处于高度耦合互动状态，而且三者的耦合协调关系处于良好协调阶段，这4 个城市本身电子商务相对比较发达，跨境电商的探索比较早，再加上制造产业集群发展基础好，为跨境电商提供了优质的货源渠道。第Ⅱ类属于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处于良性耦合互动状态，而且三者的耦合协调关系处于中级协调阶段，包括嘉兴、湖州、绍兴、衢州、台州等5 个城市。第Ⅲ类只有舟山，尽管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处于良性耦合互动状态，而且三者的耦合协调关系却处于初级协调阶段。
表9 2020年浙江省11个地级市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度与协调度匹配性
本文构建了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指标体系，并建立了三个系统的耦合模型，并基于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指标探讨了三个系统的耦合协调关系。结果表明：第一，“十三五”期间，浙江省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之间的共生关系总体上处于不断趋好的态势，现阶段属于良性耦合阶段到高度耦合阶段的演化过程，三者耦合协调关系程度从初级协调过渡到良好协调,也有波动。第二，浙江省11 个地级城市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耦合协调程度都在逐步提高，但城市之间的差异也是很明显的。杭州、金华、宁波、温州处于良好协调阶段，杭州作为省会城市，具有区位优势，也是国家首个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其耦合协调程度最高，金华虽然跨境电商网络零售出口额一直处于全省第一，但三者的耦合协调程度，相比杭州略低，主要原因是其物流地理优势弱于省会城市，其次是宁波、温州。嘉兴、绍兴、台州、丽水、湖州与衢州处于良好协调阶段的时间比较短，其中嘉兴、绍兴、台州的耦合协调程度略高。舟山的耦合协调程度虽有增长，但一直处于初级协调阶段。第三，从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匹配关系看，杭州、金华、宁波、温州四个城市的匹配性较为理想，也有部分城市三者匹配关系还不理想，其中有部分城市三者的互动关系是良性耦合，但耦合协调关系却尚处于中级协调阶段，甚至初级协调阶段。
结合上述研究结论，对进一步提升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的耦合协同发展力度，推动跨境电商产业生态系统助力浙江省经济双循环发展，提出以下几个方面的建议：
第一，进一步优化跨境电商营商环境，支撑三个系统协同发展。首先要推动跨境电商领域的商事制度改革，在强化监管的同时，简化商检、报关、清关、税务等流程，增强跨境贸易的便利性，进一步激发跨境电商主体的活力；
其次，优化保障产业集群、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三个系统协同发展的政策法规，引导建立风险共担与数据共享机制，促进三者协同共治与合作共赢。同时从供应链的视角完善跨境贸易信用体系，强化对产业集群企业、跨境电商企业、跨境物流企业以及客户的信用监管、评估，改善跨境电商供应链节点间的信任关系。
第二，进一步创新跨境物流服务模式，打通货物跨境流通通道。一是完善物流基础设施建设，为跨境物流服务创新提供条件。加强保税物流节点建设，推动物流业务、海关监管业务与保税业务的一体化发展，将其功能和政策优势延伸至各产业集群；
推动跨境物流的数字化运作，鼓励企业应用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打通产业集群跨境电商的信息通道；
对港口、机场等货运站场的基础设施建设，增强其交通枢纽功能，便于国际多式联运的开展。二是推动海外仓的发展，提升跨境物流效率。加大支持企业建设海外仓的扶持力度，鼓励不同企业主体参与海外仓的建设，鼓励国内外各跨境电商平台与海外仓业务的数字化对接，推动海外仓的建设标准、评价标准，引导海外仓这种新物流服务形态健康有序发展。三是推动国际专线物流服务模式，提供国内揽收、国际运输、末端清关配送及物流详情追踪、售后处理等一站式物流服务，从而促进跨境电商可持续发展。
第三，进一步促进产业集群转型升级，提升跨境电商的品牌优势。一方面，强化集群企业的协同创新能力。绝大部分的产业集群都是中小企业的聚集，单个企业自身的创新能力不足，政府可以协调搭建集群企业协同创新平台，并出台集群企业创新管理办法，推动集群企业的科技创新。通过企业间的协同创新推动整个产业集群的转型升级，从而提高产业集群跨境电商的产品竞争优势和品牌影响力。另一方面，增强职业教育赋能产业发展。产业集群转型升级的根本目的是提升产品的竞争优势，制造优质产品必然需要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政府要统筹协调各职能部门，增强教育职业职能部门与产业、经济管理相关职能部门的政策互动，推动职业教育高技能人才培养与产业转型升级发展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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