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模式探究*

时间:2024-09-07 17:18:01 来源:网友投稿

张 丽 陆晓曦

(北京语言大学图书馆 北京 100083)

低幼儿童处于人生的起始阶段,为后期阅读打基础的阶段,也是阅读兴趣与习惯形成的关键时期,其作用十分关键。由于低幼儿童不具备阅读能力,长期以来被排斥在图书馆大门之外;
加之公共图书馆的低幼儿童服务对社会经济实力与图书馆整体发展水平要求较高,因此相比于儿童服务来说,出现较晚。即便在儿童图书馆事业比较发达的美国,低幼儿童服务也是在其儿童服务产生百年之后才逐步成为公共图书馆的常规、普及的特色服务项目之一[1]。1912 年,我国有记载的最早的一所儿童图书馆——湘乡青树镇儿童图书馆诞生,我国公共图书馆儿童服务自此肇始[2],但直到2010 年前后我国东部经济发达地区的公共图书馆,如深圳少儿馆、苏州图书馆、广州少儿馆、杭州少儿馆、东莞少儿馆、国图少儿馆、首都图书馆才陆续推出面向低幼儿童的服务。

虽然在世界范围内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起步较晚,但实践探索却十分丰富与活跃。针对低幼儿童的特点,各国纷纷推出了独具特色的低幼儿童服务活动,详见表1。

表1 各国公共图书馆推出的低幼儿童服务品牌活动

低幼儿童服务的项目推出后,受到学者的广泛关注。对国外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经验及知名项目的介绍是国内学者进行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研究的一个主要方向,从国家整体情况与具体项目两个视角展开。冯佳[3]、张慧丽[4]、王琳[5]、刘国敏[6]、陈邦[7]、廖圆圆[8]等人聚焦英、美、德等国公共图书馆早期儿童服务整体情况;
陈永娴[9]、王琳[10]、裴永刚[11]、黄巾[12]等聚焦英国“阅读起跑线”项目;
黄耀东[13、温慧仪[14]、孙晓嘉[15]、祝玲[16]等追踪“出生即阅读”“每个孩子都做好阅读准备”等美国早期阅读项目;
刘青[17]、杜卫华[18]等对德国“起点阅读——阅读的三个里程碑”项目进行推介;
此外,还有对杭州图书馆“小可妈妈伴小时[19]”、苏州图书馆“悦读宝贝计划[20]”、张家港市少儿图书馆“文化超市[21]”、澳门地区公共图书馆的“童一枝笔故事会”“好书大晒”[22]等国内知名服务品牌的关注。尽管角度不同,但均以项目为中心,围绕发起原因、产生背景、效果影响等角度阐述,鲜有基于实践探索所做的深层次研究。

国内外低幼儿童服务的实践领域不乏成功案例,其共有特征和演化规律都有待挖掘。本文试图在已有实践探索和典型性案例剖析的基础上深入研究,提炼出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关键要素,构建可以移植与复制的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模式。

低幼儿童也称学龄前儿童、学前儿童,指的是年龄未达到国家义务教育所规定的起始年龄儿童,因为各国正式入学年龄有所差异,因此以5-6 岁为界限(英、美两国一般以5 岁为义务教育的起点,我国现行的义务教育法定起始年龄是6 或7 周岁①英、美两国儿童入学年龄为5 岁,所以5 岁是其学龄前儿童的上限;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第十一条第一款的规定:“凡年满六周岁的儿童,其父母或者其他法定监护人应当送其入学接受并完成义务教育;
条件不具备的地区的儿童,可以推迟到七周岁。”我国现行义务教育的法定起始年龄是6 周岁或7 周岁。综合国内外情况,此处选取5-6 岁为界限。)。英文低幼儿童的相关表述有:look after children, preschool student, reception aged child, early years, very young people 等。由于儿童的阶段性越在早期表现的越为明显,因此人们又将低幼儿童区分为不同的阶段。依据心理学、医学、教育学、语言学等领域的划分方法,结合国内外儿童服务实践与国际图联出台的《婴幼儿图书馆服务指南》(Guidelines for Library Services to Babies and Toddlers)中的规定[23],1 岁、2/3 岁和5/6 岁是儿童早期发展过程中的三个关键节点。

0-1 岁与1-3 岁都属于婴幼儿阶段,结合国内外低幼儿童图书馆服务实践的年龄区分,本文以2/3 岁为界限,将低幼儿童划分为0-2/3 岁婴幼儿与2/3-5/6 岁学龄前儿童两个阶段。

公共图书馆的低幼儿童服务简言之就是面向低幼儿童这个群体提供的图书馆服务。这里的公共图书馆包含两种:一种是独立建制的少年儿童图书馆(我国特有),一种是以馆中馆形式存在的儿童阅览室/阅览空间(欧美国家多以此为主)[24]。这里的公共图书馆面向低幼儿童的服务主要围绕“阅读”这个主题开展,这里的阅读是立体化的,包含唱(sing)、说(talk)、读(read)、写(write)、玩(play)等多种形式[25]。低幼儿童的阅读意义不在于通过阅读来学习(read to learn),而是学习如何去阅读(learn to read),主要目的是激发他们的阅读兴趣,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让他们拥有一个美妙的阅读体验。

在构建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模式时有一些关键要素,包括服务对象、服务阵地、服务重心、服务内容与服务手段。只有厘清这些关键点,低幼儿童服务模式的构建才能更加科学。

2.1 服务对象:低幼儿童+家长

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对象应包含低幼儿童和家长两个主体部分,这是由低幼儿童自身的特点决定的。低幼儿童不具备独立到馆的能力,需在家长的陪同下前来图书馆或享受图书馆的服务。因此,公共图书馆在设计面向低幼儿童的服务时就需要同时考虑低幼儿童与家长两方面的因素,不论是在资源建设、空间设计、活动策划上都需要将两者涵盖在内。

2.2 服务阵地:图书馆+家庭

3 岁之前,低幼儿童生活与活动的主要场所是家庭,早期的阅读启蒙是在家中发生的,阅读兴趣与阅读习惯也是在家中养成的。3 岁之后,伴随各项生理与心理机能的发展,儿童的活动区域不断扩展,家长开始带领他们走入各种公共场所。伴随幼儿园生活的开启,幼儿的各项自理机能不断得以强化。此时,公共图书馆成为继家庭之后,低幼儿童服务开展的另一重要阵地。

2.3 服务重心:阅读推广+阅读指导

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面向儿童与家长两类群体,面向前者的服务以阅读推广为主,面向后者的服务以阅读指导为主。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围绕“阅读”展开,通过阅读推广,让父母意识到早期阅读的重要性,让儿童尽早开启自己的阅读之旅。无论是发放“阅读包”还是在馆内组织开展各项活动,目的都是希望通过积极干预的方式介入到儿童的早期阅读之中,辅助家长尽早开始亲子阅读。

2.4 服务内容:阅读包+故事会+培训+讲座

围绕两类服务对象(儿童+家长)和两个服务核心(阅读推广+阅读指导),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内容主要分为四大类,即“阅读包”、故事会、培训与讲座。其中,“阅读包”与故事会主要是面向低幼儿童的,将与阅读相关的所有资料打包发送到低幼儿童家庭中;
故事会则是在图书馆内开展的以阅读服务为核心的活动,分为读故事、讲故事、演故事与谈故事等多种形式,由馆员与志愿者带动儿童阅读[26];
培训与讲座则是面向家长的,由馆员或相关领域(儿童文学、儿童教育学、心理学、保健科学等)的专家围绕某一具体主题(亲子阅读指导、儿童营养保健、分离焦虑)对家长进行指导,或是围绕某一目标如“故事妈妈”的培养展开,对家长进行系统的培训,目的就是帮助家长解决育儿及亲子阅读中遇到的问题,把父母打造成为低幼儿童早期阅读的高质量引导者与陪伴者。

2.5 服务手段:线上+线下

借助现代化互联网与计算机技术,除了在图书馆内开展各项阅读活动外,公共图书馆还在自己的官方网站与微信公众号上进行阅读推广与阅读指导,常见的形式有新书推介、相关主题故事会、活动的预告与预约等。信息时代线上与线下双渠道已成为公共图书馆普遍的服务方式,尤其是2019 年底“新冠肺炎”的爆发,作为公共空间的图书馆纷纷将服务由线下转战线上,甚至重心也由过去的线下变为线上。“新冠肺炎”的特殊时期,借助人们对手机的依赖性,使得微信公众号成为宣传与推广服务的重要渠道。低幼儿童服务的主要活动方式“讲故事”,成功被移植到线上,突破了过去参与人数、空间大小、特定时间的局限。

围绕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关键要素,结合中外图书馆在低幼儿童服务方面的实践探索,以公共图书馆为参照对象,可以将低幼儿童服务模式划分为三类:一类是以家为中心的“阅读包”模式;
一类是以馆为中心的“故事会”模式;
一类是家馆结合的“任务单”模式。

3.1 “阅读包”模式

通过发放“阅读包”开展低幼儿童早期阅读服务的“阅读包”模式是风靡全球的“阅读起跑线”活动开创的,伴随这个活动在全球影响力的扩展,“阅读包”成为低幼儿童服务开展中普遍采取的手段,因此将这种以家庭为中心开展的低幼儿童服务模式称为“阅读包”模式。所谓“阅读包”就是将与亲子阅读有关的各类资源(面向儿童的绘本资源+面向家长的阅读指导资源+阅读测量/测评工具/记录手册)打包放在帆布袋内,在儿童成长的几个关键性节点(0 岁、1 岁、2/3 岁、5/6 岁等)发放,发放地点不局限于图书馆,而是低幼儿童经常活动的地方(妇产医院、社区诊所、保健医院、牙科诊所、幼儿园、社区活动中心等)。

“阅读包”模式的核心是“阅读包”。“阅读包”里放些什么?即“阅读包”的内容是关键。通常“阅读包”的内容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面向儿童的绘本资源,一类是面向家长的阅读指导资源,一类是对阅读效果进行描述与记录的阅读测量/测评工具、记录手册等。面向儿童的绘本资源,按照不同年龄阶段的认知特点,分为黑白卡、触摸书、翻翻书、洞洞书、纸板书等类型,通常选取一到两种代表性著作,供家长带领孩子一起阅读使用;
面向家长的阅读指导资源是阅读指导手册,包括各个年龄段儿童心理与生理发育的特点、阅读方法指导及阅读书目的推荐,家长可以参照执行;
为了让阅读指导更具操作性,有时会附视频,扫描二维码观看。除此之外,“阅读包”中配套的绘本自身还可能配备有导读页,可供家长在阅读前学习;
对阅读效果进行描述的阅读测量/测评工具有“阅读尺”、婴幼儿阅读能力发展测评标准对照表,以及阅读成长的记录手册或阅读护照等,帮助家长了解孩子阅读能力发展的阶段与水平,记录孩子阅读发展的成长轨迹。

“阅读包”中的具体内容每个馆可以根据自身情况按照三类内容来填充,使用与阅读活动统一的名称、统一的标识。以“阅读包”发放为主的这一模式,主要阵地在家庭,图书馆的专业性是通过家长间接作用到低幼儿童身上,由家长发挥主体作用,引领早期阅读的开展,图书馆提供资源与专业技术上的支撑。

3.2 “故事会”模式

公共图书馆定期开展的低幼儿童周期性服务以“故事会”为主要形式,这也是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阅读服务中普遍采取的方式,所以“故事会”作为这类服务模式的名称,即以图书馆为主阵地开展的低幼儿童品牌阅读服务模式。“讲故事”的内涵不断丰富,逐步延伸出“演故事”“谈故事”“唱故事”等多种形式,并结合低幼儿童的特点,在“讲故事”之后增加韵律操、手指操、亲子游戏、手工制作、拼插游戏等,形成一个以“故事会”为主体内容的立体化阅读活动单元,使用固定的名字,定期举办,逐步成为馆内的服务品牌。这种模式目前的代表做法有“每个孩子都做好阅读准备[27]”“小可妈妈伴小时[28]”、国家图书馆少年儿童馆“低幼悦读会”等;
“故事会”模式中的一些阅读活动是作为“阅读包”模式的配套活动出现的,如“阅读起跑线”推出“童谣时间”“故事时间”“蓝熊俱乐部”等就是“阅读包”配套的后续活动。目的就是通过品牌效应将阅读活动延续下去,吸引低幼儿童来馆阅读。

“故事会”模式将阅读活动的阵地由家庭迁回到图书馆,由图书馆员/领域专家/志愿者发挥主导作用,从前期的活动策划到中期的活动组织、再到最后的活动总结,都是由馆员来推动完成的。家长作为低幼儿童的陪同人员,共同参与活动。除了围绕“故事会”为主服务活动外,公共图书馆还为儿童和家长专门打造属于他们的互动空间用来举办活动。在这里家长与孩子都能得到充分的放松,在愉悦、轻松的环境中享受阅读的美好。

3.3 “任务单”模式

任务导向能够激发儿童的阅读兴趣,为了让低幼儿童养成阅读的良好习惯,做好入学的准备,公共图书馆会为学龄儿童制作一份阅读清单,要求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通常配套有物质或精神上的奖励。这种模式的思想更多被应用于暑期阅读活动,目的是为了抓好暑假这个黄金阅读期。同理,低幼儿童作为整个人生的阅读黄金期,同样是养成阅读习惯、培养阅读兴趣、做好入学准备的关键期。公共图书馆自身的使命要求它必须抓好这个阶段。孩子为了完成公共图书馆制定的阅读任务,必须充分利用好家庭阅读时光。低幼儿童由于不具备独立阅读的能力,早期阅读开展都是在家长辅助下完成的,为家庭亲子阅读的开展创造了可能。公共图书馆利用自身在资源、空间、技术与人员方面的优势,一方面为家庭亲子阅读的开展提供阅读指导书目,配套准备相关的阅读资源;
另一方面,积极组织低幼儿童的阅读推广活动,利用馆内阅读活动开展的机会,向家长普及早期阅读的重要性,并向家长提供阅读指导。

“任务单”模式以美国公共图书馆的“进入幼儿园前读完1 000 本书”(1 000 Books Before Kindergarten,1 000BooksB4K)项目为代表。项目的目标是在儿童进入幼儿园前读完1000 本书,看似很难,但以每天阅读一本书计算,3 年内可轻松完成这项挑战任务,且仍有充足时间进行重复阅读。项目的核心理念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让婴幼儿和学龄前儿童读书,家庭与图书馆无疑是低幼儿童阅读的主要场所。0-2/3 岁的婴幼儿以家庭为主,2/3 岁到5/6 岁的学龄前儿童则可以通过定期参加图书馆的阅读服务增长阅读技能。为了激励低幼儿童完成阅读任务,图书馆会出台一些激励政策。阿尔冈昆区公共图书馆(Algonquin AreaPublic Library District)自项目实施以来已登记701 个孩子,并为完成挑战的156个孩子举办了“毕业典礼”[29]。

3.4 三种服务模式的实质与关联

“阅读包”模式将各类资源(面向儿童的绘本资源+面向家长的阅读指导资源+阅读测量/测评工具/记录手册)打包送到低幼儿童的家中。以家庭亲子阅读开展为主,以家长为重心,通过家长作用于幼儿,图书馆主要起支持与辅助作用,服务的开展以资源和知识的输送为主;
“故事会”模式主要是将服务拉回到馆内,以图书馆为主要阵地,服务主要以活动的开展(讲故事、韵律操、绘本表演、家长培训与讲座)等形式为主。馆员、聘请的领域专家与志愿者是活动的发起者和组织者,家长作为活动的参与者,通过与幼儿的互动,加以引导;
“任务单”模式是两种模式的结合,以任务完成为目标,规定儿童在家长与馆员的帮助下,在入学前完成一定的阅读任务,既需充分利用家庭亲子阅读时光,也需要定期参加图书馆的阅读活动。“阅读包”模式关注的重点在年龄比较小的幼儿(0-2/3 岁),阵地模式以具备到馆能力的幼儿(2/3 岁-5/6 岁)为主,任务模式涵盖学龄前儿童的整个阶段(0-5/6 岁)。

三种模式均为公共图书馆开展低幼儿童服务的策略与手段,“阅读包”模式采取的是“走出去”策略,“故事会”模式采取的“引进来”策略,“任务单”是“走出去”+“引进来”策略。三种模式虽然在服务对象、服务阵地、服务内容、服务重心和服务手段上各有不同,各有侧重,但三个模式之间并不是相互割裂、前后衔接的,而是彼此重合、相互交织、交替存在的。三者的目标是一致的,即将作为阅读主体的“低幼儿童”与阅读客体的“图书资源”结合起来,诱发早期阅读行为的发生,从而培养阅读兴趣,养成阅读习惯,做好入学准备(如图1 所示)。

图1 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三种服务模式

家庭与图书馆是低幼儿童早期阅读开展的两个主要场所。对于低幼儿童而言,家庭阅读的时间要远远大于图书馆阅读时间,家庭始终是低幼儿童阅读的主要场所。家长作为低幼儿童的阅读合伙人,是其阅读启蒙的第一任老师。图书馆与馆员在儿童阅读早期主要起一个辅助作用,通过家长与家庭的桥梁纽带作用,发挥自身肩负的阅读推广使命。三种服务模式诠释了家庭、家长在儿童早期阅读中的重要性。“阅读包”模式以家为主,由家长来引导阅读的开展;
“故事会”模式通过丰富的活动将低幼儿童和家长吸引入馆,为亲子阅读做好示范,目的是让阅读活动延伸至家庭;
“任务单”模式发挥家庭与图书馆双阵地作用,鼓励儿童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阅读任务,做好阅读准备。

“阅读包”模式、“故事会”模式与“任务单”模式既是对当前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实践本质的高度概括与总结,同时也是以家庭、图书馆两个阵地的侧重点变换的集中表现。“家长”“家庭”已经成为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中的高频词,服务“儿童”与“家长”两个群体在公共图书馆内已经达成了普遍共识[30]。公共图书馆要充分重视“家长”“家庭”在儿童成长与发展过程中,尤其是早期阅读活动中的引导与推动作用,充分利用好家庭与图书馆双阵地。

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实践不断丰富,相应地对理论指导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对于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实践的研究不能仅仅停留在对具体案例的分析与解读上,而应从实践的探索中抽取共性的要素。本文基于国内外图书馆已有低幼儿童服务实践,围绕服务对象、服务阵地、服务重心、服务内容与服务手段等关键要素,构建出可移植与复制的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三种模式,以期能推动我国公共图书馆低幼儿童服务的实践,不断走向高质量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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