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2023年度最新《水调歌头·沧浪亭》,水调歌头沧州歌(3篇)(完整),供大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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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沧浪亭》 水调歌头沧州歌篇一
潇洒太湖岸,淡伫洞庭山。鱼龙隐处,烟雾深锁渺弥间。方念陶朱张翰,忽有扁舟急桨,撇浪载鲈还。落日暴风雨,归路绕汀湾。
丈夫志,当景盛,耻疏闲。壮年何事憔悴,华发改朱颜。拟借寒潭垂钓,又恐鸥鸟相猜,不肯傍青纶。刺棹穿芦荻,无语看波澜。
太湖岸边的景物一片凄凉,明净的湖水环接着洞庭山,浩渺湖泊不见鱼龙的踪影,它们被锁在弥漫的烟雾里。正想起范蠡和张翰的时候,忽然有一只小船载着鲈鱼,迅速驶来,撇开重重波浪。傍晚,暴风雨突扑面而来,只好沿着小洲弯处回航。
胸怀着干一番事业的`大志,如今正当身强力壮的年华,耻于投闲置散隐居水乡。为什么壮年时就面容憔悴,容颜变得衰老,白发苍苍?真想在寒冷的潭水中垂钓,但是又担心鸥鸟猜疑妒忌,使鱼儿都不肯游近钓丝旁。还是划着小舟穿过芦荻去,默默地观看湖面浪涌涛荡。
1.水调歌头:词牌名,又名“元会曲”“台城游”“凯歌”“江南好”“花犯念奴”等。双调九十五字,平韵(宋代也有用仄声韵和平仄混用的)。相传隋炀帝开汴河自制《水调歌》,唐人演为大曲, “歌头”就是大曲中的开头部分。
2.沧浪亭:位于苏州市三元坊,是一处始建于北宋的中国汉族古典园林建筑,始为苏舜钦的私人花园,是苏州现存诸园中历史最为悠久的古代园林。其名取意于屈原《渔父》所载孺子歌“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之精神。
3.淡伫洞庭山:意为湖水环接着洞庭山。淡伫:安静地伫立;
洞庭山:太湖中的岛屿,有东洞庭、西洞庭之分。
4.渺弥:湖水充盈弥漫无际。
5.陶朱:春秋越国范蠡,辅佐勾践灭吴后,鉴于勾践难于共富贵,遂弃官从商。
6.张翰:字季鹰,吴今江苏苏州人。西晋文学家。齐王司马囧执政,任为大司马东曹掾,在洛。知囧将败,又见秋风起,因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曰:“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遂命驾便归。不久,囧果被杀。
7.撇浪:搏击风浪。
8.汀湾:水中港湾。
9.寒潭:指在丹阳的小潭。此时作者人在苏州。
10.鸥鸟相猜:《列子·黄帝》篇载,有人与鸥鸟亲近,但当他怀有不正当心术后,鸥鸟便不信任他,飞离很远。这里反用其意,借鸥鸟指别有用心的人。
11.青纶:青丝织成的印绶,代指为官身份。
12.刺棹:即撑船。
宋仁宗庆历四年(1044),范仲淹、杜衍等人推行“庆历新政”,延揽改革派人才,苏舜钦作为宰相杜衍的女婿,被范仲淹推荐为集贤校理、监进奏院。时值进奏院祭神,苏舜钦遵循惯例卖废纸换钱举行祭神酒会。保守派借机打击改革派,弹劾他监守自盗,被撤职流寓苏州。并在此购下了一处荒废不堪却很幽静的花园,临水买石筑成沧浪亭之后,写有著名的《沧浪亭记》,而此词亦作于此时。
苏舜钦政治上倾向于范仲淹为首的改革派,被诬削藉,闲居苏州沧浪亭。此词是词人此时之作。其落魄失意之感难免要时时向他袭击,因而,他既寄情于江湖,以期忘怀仕途之坎坷,但又感到抑郁不平,甚至于愤懑。这首词集中反映了他的这种情绪。
词一开篇:“潇洒太湖岸,淡竚洞庭山”。洞庭山在太湖之中,有东、西洞庭山。首二句突兀而起,极写太湖岸之潇洒,洞庭山之淡竚,从大处着眼,引人注目。“潇洒”,脱俗、轻快之意。把无情无感的太湖岸说成“潇洒”,给人以意态潇洒之感,更见出太湖岸风貌之情状。“淡竚”,淡,闲淡;
竚,伫立。词人用“淡竚”状洞庭山,突出了其山的静寂感,也见出洞庭山闲淡之意趣。这二句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太湖两景点之生机和情韵,平添了三分诗意,体现了词人的审美情趣与性情怀抱。
词人笔锋,由太湖岸、山,顺势而下,推出了太湖水面的远景:“鱼龙隐处烟雾,深锁渺弥”。写太湖浩淼壮阔、烟波迷蒙之风韵:横无涯际的太湖之上,望到极处,但见水浮云天,烟波浩渺,雾气迷蒙,鱼龙水族就深藏在烟波之下。词人缀以“烟雾”、“渺”,把太湖的浩瀚无垠淡笔勾出,把湖面上的迷蒙淡然画出,使太湖在遥望中呈现一片浑涵。从而把太湖的画卷捧在了你的面前。“隐处”与“深锁”,写出了鱼龙潜形的特质,亦展示了太湖的深不可测。词人表现的这一意境虽深邃幽寂,而没有死寂的气氛。它尽管深远,但仍然生机勃勃,横溢着生命的意趣。“方念陶朱、张翰,忽有扁舟急桨,撇浪载鲈还”。陶朱、张翰二人或以其功成身退的人生道路,或以其“适意”的理想追求而对中国文化,特别是对封建士大夫的心理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从而构成与儒家“致君尧舜”相互补的另一种追求。因此,人们常常能够听到诗人“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那无数次似乎洒脱却又深含痛楚的吟。词人被诬落职,回家闲居,身在太湖之滨,满目太湖山水,不由触景生情,想到抱负成虚话,报效无门,便自然地想起了范蠡、张翰,从而使这二位对中国思想、文化产生过深刻影响的前贤,附着那动人的、百说不厌的古老传说一起,形象地凸立于人们的面前。这一句写出了词人此时之心态。
而“忽有”二句,从视觉的角度写实。以“忽有”二字领起,引出一个令人豁然开朗的壮阔境界:烟波浩渺的湖面上,一叶扁舟,急桨紧舵,劈波斩浪,迅疾而来。着一“急”字,极言舟人用力之情状,见出舟行之快,间接地传递出了桨击浪头的密而重的音响效果。着一“撇”字则形象地表现了扁舟劈开浪峰,漂行水上的情貌。又惟其“载鲈还”,不仅使陶朱、张翰之念显得深远有致,而且隐然流露出词人心神的振奋与欢悦。
词上片最后两句由客观转向主观,以太湖景状收束上片。“落日暴风雨,归路赣汀湾”。此二句写天空的落日和暴风雨到写地上的汀湾以及归路的曲折缠绕。从表现方式看,词人使用了几组意象勾勒了具有传统审美情趣的画面远处,湖水之上,夕日沉沉,欲落未落,在金红色球体的上方乌云翻滚,一场聚起的暴风雨降临,湖水喧腾,一个游客匆匆绕过水湾,赶路回家。“落日”点出时间是黄昏,是夕阳西下之际,暗示时间由昼向晚,天色亦由明转暗,给画面悄悄染上一层若明若暗的色调。“归路”写自我,也是眼前实境。一“赣”字使画面活动起来,也表明水湾众多,道路曲折缠绕。同时,暗寓了词人仕途之坎坷
上片重在写景而景中有情,下片抒情写心,嗟喟壮志难酬,而寄抑郁之情于江湖。“丈夫志,当景盛,耻疏闲”。此三自抒胸臆,展示了词人渴望及时立功报国,干一番事业的宏愿,充分传达出词人内心世界的动荡,感情真率强烈。“壮年何事憔悴,华发改朱颜”。“憔悴”两字突如其来地把词人勃发的雄心壮志一扫而为世道艰难的辛酸,使词人奔涌的豪情跌进忧患的深渊而停滞回旋。“华发”二字不仅是写词人头上的白发,而且是“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的哀伤。“拟借寒潭垂钓,又恐鸥鸟相猜,不肯傍青纶”。承“华发改朱颜”句而出。“垂钓”与“耻疏闲”相呼应,联系下文“青纶”,引伸为出仕从政。孟浩然《望洞庭湖赠张丞相》诗: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垂钓”就是干谒求荐之义。“鸥鸟”即鸥盟谓与鸥鸟同住在水云乡里,是隐者生活。“青纶”,《后汉书·仲长统传》:“身无通青纶之命”。注:“郑玄注《礼记》曰:‘纶,今有秩、啬夫所佩也’”。这三句是词人的内心自白,也是词人闲居生活的写照。表现了词人矛盾复杂的心态,对全词来说起着渲染的作用。
最后结尾,转入实写,却又与前三句相呼应。用点睛之笔,勾画出词人闲云野鹤悠然自在的风神。“刺棹穿芦荻,无语看波澜”。词人用“刺”、“穿”、“芦荻”、“看”、“波澜”的字样,勾勒出了苍莽孤寂的大背景:词人驾着一叶扁舟,荡桨于浩渺无垠的水上,穿行在茫茫的芦荻之中,此时,词人独倚船舷,默默观赏着起伏不断的波澜。“无语看波澜”,不仅呼应了上片的“念陶朱、张翰”,而且将太湖的山与水,人生境界的坎坷与亨通统一于一体,将词人壮志与忧郁、入世与退隐的内在矛盾统一于一体,由此多少情、事,尽在这“无语”之中。犹如“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无论对词人还是读者来说,这“无语看波澜”的表现和体会,都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全词虽是上片写景,下片写情,但却一气贯通,具有内在联系。无论是太湖山水的描写,还是词人胸臆的展示,表现了词人在政治上遭打击后,对太湖佳境美景的热爱和隐者生活的追求以及壮志难酬而寄抑郁之情于江湖的情怀。全词写得洒脱、自然,宋黄叔暘《花菴绝妙词选》视此首为苏词中第一,确有见地。
名家点评
宋代文学家魏泰《东轩笔录》卷十五:“苏子美谪居吴中,欲游丹阳,潘师旦深不欲其来,宣言于人,欲阻之。子美作《永调歌头》,有“拟借寒潭垂钓,又恐鸥鸟相猜,不肯傍青纶”之句,盖谓是也。”
宁夏大学中文学院中文系教授张廷杰《中国古典文学名著分类集成·词曲卷》:“全词意境开阔,豪气激荡,于潇洒旷达中时见抑塞不平,开创了以词写官场时政、襟怀抱负的先例。”
淮北师范大学教授王政《历代哲理诗鉴赏辞典》:“此词即居苏州沧浪亭读书明志,‘发其愤懑于歌诗’之作。作者被罢后,一度情绪低落消沉,幽怨苦闷,有急流勇退避祸全身的思想,想到忧谗畏讥泛舟而去的范蠡和见秋风而思归隐的张翰,黯然心绪与填此词时实景中的‘落日’形象取得联系。”
《水调歌头·沧浪亭》 水调歌头沧州歌篇二
[宋代]苏舜钦
潇洒太湖岸,淡伫洞庭山。鱼龙隐处,烟雾深锁渺弥间。方念陶朱张翰,忽有扁舟急桨,撇浪载鲈还。落日暴风雨,归路绕汀湾。
丈夫志,当景盛,耻疏闲。壮年何事憔悴,华发改朱颜。拟借寒潭垂钓,又恐鸥鸟相猜,不肯傍青纶。刺棹穿芦荻,无语看波澜。
太湖岸边的景物一片凄凉,明净的湖水环接着洞庭山,浩渺湖泊不见鱼龙的踪影,它们被锁在弥漫的烟雾里。正想起范蠡和张翰的时候,忽然有一只小船载着鲈鱼,迅速驶来,撇开重重波浪。傍晚,暴风雨突扑面而来,只好沿着小洲弯处回航。
胸怀着干一番事业的大志,如今正当身强力壮的年华,耻于投闲置散隐居水乡。为什么壮年时就面容憔悴,容颜变得衰老,白发苍苍?真想在寒冷的潭水中垂钓,但是又担心鸥鸟猜疑妒忌,使鱼儿都不肯游近钓丝旁。还是划着小舟穿过芦荻去,默默地观看湖面浪涌涛荡。
淡伫:安静地伫立着。
洞庭山:太湖中的岛屿,有东洞庭、西洞庭之分。
渺弥:湖水充盈弥漫无际。
陶朱:春秋越国范蠡,辅佐勾践灭吴后,鉴于勾践难于共富贵,遂弃官从商。
张翰:字季鹰,吴(今江苏苏州)人。西晋文学家。齐王(司马囧)执政,任为大司马东曹掾,在洛。知囧将败,又见秋风起,因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曰:“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遂命驾便归。不久,囧果被杀。
撇浪:搏击风浪。
汀湾:水中港湾。
寒潭:指在丹阳的小潭。此时作者人在苏州。
鸥鸟相猜:《列子·黄帝》篇载,有人与鸥鸟亲近,但当他怀有不正当心术后,鸥鸟便不信任他,飞离很远。这里反用其意,借鸥鸟指别有用心的人。
青纶:青丝织成的印绶,代指为官身份。
刺棹:即撑船。
全词写作者被贬谪而壮志难酬的彷徨和忧心。上阕写作者隐逸于太湖旖旎风光的乐趣,下阕写作者深感岁月蹉跎而志向难伸的苦闷和惆怅。
从沧浪亭极日远眺,一览太湖风光。虬风物潇洒,澄静深远,烟波浩淼,水流旷远。作者完全沉浸在与天地同乐的沉醉中。其在《沧浪亭记》中说:“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作者自号“沧浪翁”,其人生境界似乎已经达到“乐天”的程度(观代哲学家冯友兰言人生有四种境界:知天、事天、乐灭、同天)。然而,“方念陶朱张翰,忽有扁舟急桨,撇浪载鲈还”。突然,某种意识发作勐然将作者拉回到现实中,某种生命的忧思和烦恼在心中升起。而“念”“忽”“急”“还”更是展现了一种意识的时间之流。扁舟急桨,撇浪载鲈,在天地归一的境界中惊现了人生的繁忙和生命的艰难。“落日暴风雨,归路绕汀湾”则昭示了人生之路的风雨猝然与曲折蜿蜒。上阕之转折在于“忽”字,将自我生存的意识唤起,从而使得作者脱离归隐自然的混沌状态,而有意识于生存意义的危机。
“沧浪亭”取意于屈原《渔父》所载孺子歌“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之精神。表达了古代君子“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生态度。故而可以看出,苏舜钦始终摆脱不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情结。很自然响应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士大夫精神。苏舜钦被削职时正值人生壮年(37岁),因此对“华发改朱颜”有深切的担忧。欲对历史寂寞有所克服和超越,不甘于生命的淡出,便是上阕一“忽”字所拉出的本意。作者欲凭临寒潭隐居,却担心不被鸥鸟信任和接纳自然是托辞,生命看不到出路,时间正黯淡着光芒,未来之路不明朗,施展抱负的机会太渺然,这才是根本的痛苦。因此,全词以那种看似闲适却以充满反抗与无奈情绪的“无语看波澜”的情景收场。正点出这句真理:所谓波澜便是世间,世间便是波澜。
这首词虽侧重写太湖风景,抒发作者愤激之情,但作者由遭谗而退隐,再到心甘情愿地退隐,由忧谗畏讥转为愤世嫉俗,进而转为疏狂的心路历程交代得清楚明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作者身处逆境、不甘沉沦、奋力抗争的积极人生观。刘熙载有言:“一转一深,一深一妙,此骚人三昧。”(《艺概·词曲概》)苏舜钦这位倚声家深得其妙。词中,他由“烟雾深锁”转为“落日暴风雨”,而至“刺棹穿芦荻”。由“方念陶朱张翰”转为“拟借寒潭垂钓”。再到“无语看波澜”,一转一深,越转越妙,景生情,情生景,情景交融,从而揭示出词作的底蕴。
《水调歌头·沧浪亭》 水调歌头沧州歌篇三
朝代:宋代
作者:苏舜钦
潇洒太湖岸,淡伫洞庭山。鱼龙隐处,烟雾深锁渺弥间。方念陶朱张翰,忽有扁舟急桨,撇浪载鲈还。落日暴风雨,归路绕汀湾。
丈夫志,当景盛,耻疏闲。壮年何事憔悴,华发改朱颜。拟借寒潭垂钓,又恐鸥鸟相猜,不肯傍青纶。刺棹穿芦荻,无语看波澜。
苏词仅存此一首,作于被迫闲居期间。词人壮年被斥退出官场,个人志向不得施展,内心的愤慨可想而知。词的上片写隐逸之乐。在湖山之间潇洒度日,与“鱼龙”为伍,追慕陶朱、张翰之为人,扁舟垂钓,载鲈归来。自然界的风风雨雨都不置心中,它们也不可能象官场中的暴风雨那样伤害词人了。下片才写出被迫过这种生活的痛苦。宋代文人士大夫皆有“先忧后乐”的济世精神,轻易不言退隐。即使言及隐逸,或者是故作姿态,或者是出于无奈。苏舜钦就是出于无奈。所以,过片明确表示:“丈夫志,当盛景,耻疏闲”,其真实心声是抗拒、排斥这种生活方式。对“壮年”的追问,充满着愤慨不平之气,词人其实并不“潇洒”,并不超脱。故作“垂钓”状,事实上则“又恐鸥鸟相猜”,这依然是词人内心进与退矛盾的形象表露。“无语看波澜”的结局,就是一种不甘心的表示。词人后来再度出仕,就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