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事迹材料6篇【精选推荐】

时间:2023-08-14 14:50:03 来源:网友投稿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事迹材料6篇【精选推荐】,供大家参考。

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事迹材料6篇【精选推荐】

南仁东1963年就读于清华大学,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获硕士、博士学位。后在日本国立天文台任客座教授,1982年,他进入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工作。这次漂亮的小编为亲带来了6篇《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事迹材料》,在大家参考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的好友哦。

“天眼之父”南仁东作文600字 篇一

做一个勇士吧,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而一路勇往无前吧!

“勇士”这个词意义很大,要从头说起,抗日期间为国为党牺牲的同志们算是勇士,为国家创造辉煌的也是勇士,勇士有好多种,而勇士的真正含义又是什么呢?

在我心里那个“勇士”,名叫南仁东。你或许不了解他,更或许不认识他,他或许很“小”,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他干出了不普通的事,2017年震动全世界“天眼”正式启用,那一刻,世界和中国都为之一振!那一刻“天眼之父”的他却没有看见这一天,他就是“天眼”的总设计师南仁东。

小时候,他成绩优秀被清华大学录取了,大学毕业当一名工人,又开始研究天文,因为他在天文方面十分优秀,交流到日本天文台做客座教授,但他在中国射电望远镜落后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的回国,要建一个属于中国的最大的那只“眼” ——“天眼”。24年的坚持,一次次失败,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被拒绝,面对着基本不可能的实验,面对所有人对自己的否认,他无怨无悔,从未放弃。

是的,他没有时间,没有金钱,没有院士的称谓,更没有享受属于他美好的人生,但他只有一个梦想。他选择放弃一切美好和优异的待遇去追求他心中的梦!绝不放弃那份梦想!直到奋斗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梦想的实现距离他的离世紧紧相差25天,但我想远在天边的他,一定会聆听到这个消息。

做一个勇士吧!为祖国做点事!做个勇士吧!让自己刚强!做一个勇士吧!学会忍耐!做个勇士吧!学会默默无闻,学会坚守!

南仁东,我心中的勇士!

“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个人事迹材料 篇二

“咱们也建一个吧”

没有南仁东,很难想象“天眼”会伫立于世。二十多年来,从FAST的选址、立项、可行性研究,到指导各项关键技术的研究以及模型试验,南仁东似乎为这只“天眼”着了魔,把余生精力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它。

故事得从1993年讲起。

那年,日本东京召开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科学家提出要建设下一代射电望远镜,为10年、20年后的射电天文学发展做打算。

“咱们也建一个吧。”国际上提出要建平方公里阵列望远镜,时任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长的南仁东则和几位同仁一起提议,可根据我国国情,建造我们自己的大望远镜。

从这么一句话开始,南仁东把自己与“天眼”牢牢绑在了一起。“这二十几年,南老师没干别的。”南仁东的学生甘恒谦说,这些年,南仁东的努力程度常人难以想象。

在国际上,用钢结构建造的射电望远镜,口径突破100米已经是工程的极限。想建更大口径的望远镜,就要选择一个又大又圆的坑,借助地势来实现。贵州的喀斯特地貌,坑洼无数,成了天然的候选目标。

为了找到最满意的地点,南仁东从几百张遥感地质图像里挑选出所有接近圆形的洼地,闷头钻进贵州的大山里。他要拄着竹竿翻山越岭,到现场去勘察,这个洼地合不合适,距离嘈杂的闹市有多远。

“那几年南老师几乎踏遍了当地所有的洼地。”甘恒谦说,南仁东爬的山路连那里的农民看了都摇头。那个时候,南仁东的体力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挑剔的南仁东最终相中了最圆的那个大坑——位于贵州平塘县的大窝凼。然后,他正式提出利用喀斯特地形建造大型射电望远镜的设想。

为了推动工程立项,南仁东每次向相关部门汇报项目,都至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会场。他担心因为一丁点儿意外而迟到。

那段时间,经常需要写个三五千字的项目介绍,要得很急。南仁东就和同事一起在办公室,逐字逐句斟酌,常常弄到凌晨。他怕稍有疏漏,影响项目的成败。

对每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夜以继日的付出,让这个恢弘的望远镜工程在南仁东的头脑中逐渐成型。

跟随南仁东做博士后的岳友岭回忆,本科时就听南仁东讲射电天文方法课。那是十几年前,FAST大部分技术的攻关开始取得突破。南仁东就在课堂上给学生们讲,FAST各个细节的具体情况,研究到了什么程度,离预期还有多远。

2007年,FAST终于正式立项。南仁东更拼命了。

荣誉表彰 篇三

2001年,获中国科学院华为奖教金。

2016年12月,获"2016中国科学年度新闻人物"。

2017年1月,获"CCTV2016年度科技创新人物"。

2017年5月,获得全国创新争先奖。

2017年7月,入选为2017年中国科学院院士增选初步候选人。

2017年11月17日,中央宣传部追授南仁东"时代楷模"荣誉称号。

2018年11月,入选100名改革开放杰出贡献对象。

2018年12月18日,党中央、国务院授予南仁东同志改革先锋称号,颁授改革先锋奖章,并获评"中国天眼"的主要发起者和奠基人。

2019年9月17日,授予南仁东"人民科学家"国家荣誉称号。

2019年9月25日,被评选为"最美奋斗者"。

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事迹材料 篇四

2021年1月31日晚8点档,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综合频道(CCTV-1)大型文化节目《故事里的中国》第二季播出《“天眼之父”南仁东》,以“天眼之父”南仁东的逐梦故事再造了新时代中国故事的经典,致敬时代精神,让璀璨的中国星光闪耀世界!

节目现场邀请到曾经与南仁东先生一起参加FAST建设工作的三位工程技术人员和南仁东的夫人郭家珍女士,共同回顾国家科研重器的诞生史,讲述中国“天眼”的感人故事,其中就包括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的青年技术骨干、河北师范大学校友甘恒谦。

甘恒谦是我校物理学院物理学专业2001届本科毕业生,并于2001年考入北京大学天文学系攻读硕士研究生。在研究生学习阶段曾师从南仁东先生学习射电望远镜有关技术,并在南仁东指导下,开始仿真计算FAST焦面场,进行项目相关的可行性研究。博士毕业后,他直接进入国家天文台FAST项目组工作,负责接收机前端射频电路的设计与组装,并参与FAST电磁兼容测试工作。甘恒谦回忆说,2011年3月FAST正式开工建设,当年秋天他第一次来到FAST施工现场时,看到的还是布满泥泞的土地与棱角尖利的石块,“当时的大窝凼,是个不想再去第二次的地方”。但他和建设团队一起,在FAST首席科学家兼总工程师南仁东的带领下,经过5年多的艰辛努力,克服重重困难,终于在2016年9月建设完成这座具有自主知识产权、世界最大和最灵敏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就在那间办公室里,我们经常和南仁东老师一起工作到凌晨三四点。”南仁东的学生甘恒谦回忆起为FAST奋战的日日夜夜忍不住感慨,“南老师这20多年几乎没干别的,就专注在FAST工程这一件事情上。”

跟随南仁东先生15年的甘恒谦也成长为FAST望远镜的技术骨干,现任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FAST运行和发展中心电子与电气工程部主任,负责FAST强、弱电系统与接收机系统的运行维护和必要的升级工作,曾获中国电子学会"科技进步一等奖"、中国科学院“西部之光青年学者”等荣誉称号。

本期《故事里的中国》戏剧部分,采用透视、投影和大屏等多媒体手段,打造出一个光影纵横的“星空宇宙”。从小怀揣星辰大海的少年南仁东和带领团队攻坚克难的南仁东,在同一个星空下对话,完成一场信念和精神的接力。

在排练过程中,节目特别邀请到FAST运行和发展中心高级工程师甘恒谦进行现场指导。跟着南仁东学习十五年的甘恒谦,不仅帮演员深入认识南仁东,还为剧组提供了更加准确的天文知识。当被问及大家管南仁东叫“南老”还是“南老师”的时候,甘恒谦说:“大家都叫南老师,他七十多岁,其实看上去还是很年轻、很朝气。南老师非常喜欢的一个词叫年富力强!”南老师对工作要求十分严格,“如果我们在工作上出现稍微的失误,他的脾气一上来就是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基本上一句好话都没有!”。甘恒谦表示,“感谢剧组的付出,让南先生的事迹让更多的人知道。”

FAST是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ive-hundred-meter Aperture Spherical radio Telescope)的简称,又被誉为中国“天眼”,坐落在贵州省平塘县大窝凼,目前是世界最大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并将在未来20至30年保持世界一流地位。其科学目标主要包括:将中性氢观测延伸至宇宙边缘,重现宇宙早期图像;探寻发现脉冲星,建立脉冲星计时阵,参与未来脉冲星自主导航和引力波探测;主导国际甚长基线干涉测量网,获得天体超精细结构;进行高分辨率微波巡视,检测微弱空间信号,参与地外文明搜寻等。截至2020年底已新发现了200多颗脉冲星。

天眼之父“南仁东”主要成就 篇五

科研成就

截至2017年9月,南仁东已发表科技论文222篇,专著7部,技术报告6本,专利36项;论文被SCI收录56篇、被EI收录65篇,SCI和EI引用近900次。此外,还多次参与重大科研项目的相关工作。

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建设项目--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

南仁东,1994年始,主持国际大射电望远镜计划的中国推进工作。提出利用喀斯特洼地作为望远镜台址,建设巨型球面望远镜作为国际一平方公里阵(SKA)的单元,启动贵州选址。在14年艰苦创业过程中,主编FAST科学目标,指导各项关键技术的研究及模型试验。提出的索网支撑反射面设想最终发展为FAST主动反射面设计方案;组织攻关,发明了500MPa耐疲劳拉索,突破了高效握拔力锚固技术、大跨度索网安装和精度控制等难题;提出通过"水环"和运动配重扩大焦舱的运动空间同时增加系统阻尼的设计;高强度参与FAST接收机国际联合设计;提出的多项工程地质、水文地质建议被地学领域同行采纳。

1999-2001年,任中科院创新工程重大项目"FAST预研究"首席科学家;2002-2005年,主持中科院知识创新工程重要方向项目"FAST关键技术优化研究";2004-2008年,主持基金委重点项目"FAST的总体设计与关键技术研究";2005-2007年,主持院长办公会议批复的《国家重大科学工程项目FAST前期研究》。

自2005年起,主持完成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的立项、可行性研究及初步设计。主编科学目标,指导各项关键技术的研究及其模型试验。2007年7月FAST作为"十一五"重大科学装置正式被国家批准立项;2008年,国家发改委批复了FAST的可行性研究报告;2009年,中科院和贵州省人民政府联合批复了FAST项目初步设计及概算;2011年开工令下达,先后150多家国内企业相继投入FAST建设。

FAST是具有中国自主知识产权、世界最大单口径、最灵敏的射电望远镜。以南仁东为首的科学家和工程技术人员提出了三项自主创新:利用贵州天然的喀斯特洼坑作为台址;洼坑内铺设数千块单元组成500米口径球冠状主动反射面;采用轻型索拖动机构和并联机器人,实现望远镜接收机的高精度定位。在工程建设过程中,克服诸多施工建设困难、突破一系列技术难题,按工期高质量完成了建设任务,并产生了多项技术创新成果,推动技术进步与产业升级,其中,FAST创新的索网技术成果获2015年钢结构协会科学技术奖特等奖、2016年广西技术发明一等奖和2016年北京市科学技术奖一等奖。

全新的设计思路,加之得天独厚的台址优势,FAST突破了望远镜的百米工程极限,开创了建造巨型射电望远镜的新模式。作为世界最大的单口径望远镜,FAST将在未来10~20年保持世界设备的领先地位。FAST的落成启用,对中国在科学前沿实现重大原创突破、加快创新驱动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射电天文学基础研究

南仁东,1978年研究生学习期间,独立提出利用射电强源Cyg A校准密云米波综合孔径望远镜的方法,成功应用于观测。完成了电离层改正模型及望远镜阵列的成像。

1984年开始使用国际甚长基线网(VLBI)对活动星系核进行系统观测研究。主持完成欧洲和全球网十余次观测。首次在国际上应用VLBI"快照"模式,取得了丰富天体物理成果;纠正了类星体3C119 的前期观测结论,证认了多个类星体及射电星系的中央发动机;得到CSS样本中所有双源皆为射电星系的结论,提出用星系相互作用或合并来解释样本形态,排除视超光速现象主导的可能性;类星体3C119的VLBI混合成图,达到当时国际最高动态范围水平。提出了一套针对残缺UV覆盖的处理方法,为欧洲和日本研究人员广泛采用。建立北京天文台VLBI相关后图像处理中心,使在80年代国内进行VLBI数据分析成为可能。

创新VLBI偏振观测技术方法。所提出的3C119偏振课题在美国甚长基线阵(VLBA)开光后立即被接受,获得该源毫角秒空间尺度的偏振和磁场精细结构。VLBI领域多年的突出成果得到同行赞誉,担任日美空间计划VSOP在轨检测IOC组长。

从FAST项目开始到2017年,一直任首席科学家,通过国内外同行间的合作,与时俱进地提出并完善科学目标。主持编写了FAST立项建议书,确定了中性氢、脉冲星、分子谱线、VLBI和地外智慧文明搜寻等5大科学内容。FAST具有高灵敏度和大天区覆盖,有利于发现更多罕见品种的脉冲星。中性氢与脉冲星巡视被国际天文界评审为FAST两个最高优先级科学目标。

2012年,FAST 973项目正式启动,作为资深咨询专家,指导FAST 973项目的立项及组织实施。确立了FAST实现世界首个漂移扫描多科学目标同时巡天的原创科学策略。提出调试阶段全波段监测蟹状星云脉冲星的优先观测计划。建议了用于望远镜调整期及早期试观测的单波束和多波束接收机,前者已投入试观测。

国家重大需求方面

南仁东,参加探月工程早期科学数据下行和VLBI精密测轨方案论证。首次确认了密云50米天线接收下传数据的可行性。参与USB测控网与中国VLBI网结合进行卫星精密定轨的方案论证。在50米天线前期设计阶段,提出主反射面背架隔离的"金字塔"形结构方案建议,被天线设计单位采纳。主持了上海天马65米天线立项评审,提出65米应以天体测量与深空探测为主要任务,参加了其建设期间的国内外专家评审,并主持了其设备验收。

对无源雷达"维拉"技术原理做出精准推测,包括其利用同源信号到达不同接收站的多路径延迟差测距的工作原理、单个接收站的性能指标和雷达布站,并提出利用大型射电望远镜FAST作为战略性设备来建立电子情报系统。

推进启动脉冲星自主导航研究。2005年接受国防科工委领导关于调研"xNAV脉冲星自主导航的技术"国际发展的任务。完成并提交"脉冲星在空间飞行器定位中的应用"报告。担任院重要方向性项目"脉冲星观测研究及其计时和导航应用"专家组组长,提出FAST脉冲星计时阵的应用目标。

折叠教育教学

1996年,南仁东任北京天文学会理事长期间,首次召集全国高等教育天文选修课研讨会,论文集在北京大学《高等教育论坛》发表,向国家教委提交《关于加强高校天文选修课的倡议书》,这一举措对后来的高校天文学教育产生影响。此外,还自编教材《射电天文》。为中国培养了陈学雷 、张晓宇 、李辉 、袁维盛 、张海燕、甘恒谦等一批天文工作人才。

同时,南仁东还热心科普事业,完成CCTV的5小时美国宇航局NASA火星着陆直播;通过百家讲坛《寻找地外生命》,用科学思想影响公众与媒体对太空生命和地外文明的认识。在SETI报告中定义了生命的三个识别标准,并提出星际旅行的三项物理法则限制。

天眼之父南仁东先进事迹材料 篇六

前不久,国家天文台宣布,“中国天眼”FAST发现新脉冲星,其中两颗距离地球分别约4100光年和1.6万光年。这是我国射电望远镜首次发现脉冲星。当这一举世瞩目的FAST首批成果公布,引起国内外广泛关注时,距离“天眼之父”南仁东病逝已有1个多月的时间。20多年的努力钻研,终于让世人看到了研究成果。“我终于看见了你,而你却再看不见我。”如今,这是许多人在缅怀和追忆南仁东时内心发出的深情和敬意。”

打小就“野” 少年南仁东的“科学梦”1945年,南仁东出生在辽源市,家里六个孩子中排行老二。由于家庭条件一般,一家人寄住在外婆家,生活很清苦。近日,记者走进南仁东弟弟南仁刚的工作画室,与他和南仁东生前的同学了解“天眼之父”小时候的生活和学习情况。采访中,许多人描述了他们心中的南仁东。

70岁的张平和南仁东过去是邻居,他说:“我从小就很仰慕南仁东,他记忆能力超强,解题方法独特,诗词、文化、绘画等方面样样精通,所以在朋友中比较有威信。”

“上学时南仁东并不是苦读型的学生,我们都喜欢和他在一起玩儿,能长不少知识。”75岁的董继咸是南仁东的同班同学,由于成绩和表现突出,所以老人对南仁东上学时的情景记忆犹新。

对南仁东少年时光了解比较详细的自然是他的家人。望着桌子上摆放的哥哥生前照片,南仁刚难掩悲痛,他说与哥哥相处最多的时光便是在童年。河套摸鱼、弹溜溜、采艾蒿……这些儿时的记忆,让南仁刚至今难以忘怀。

“我哥哥是个有民族气节的人,从小到大都坚定自己的理想信念,为了攻克科研难关,克服了许多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和困难。”每次提及哥哥,南仁刚都会很自豪地向身边朋友和家人述说着自己有个了不起的哥哥。

童年的南仁东创造力和记忆力更是了得,具有超强的逻辑推理能力。

南半球的星星是什么样子的?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嫦娥……在同龄孩子眼中,南仁东眼光长远,对科学知识有着强烈的渴望。

1963年,南仁东以优异成绩考入清华大学无线电系,毕业后,被分配到通化市无线电厂工作。

心有大我,科技报国 心甘情愿为国效力

1994年始,南仁东主持建设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项目——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人们习惯称它为“中国天眼”,是具有我国自主知识产权、世界最大单口径、最灵敏的射电望远镜。

此后的十多年间里,世界上多了一位名叫南仁东的“勘探者”和“推销员”。

南仁东深知,这种大工程的立项非常艰难。不立项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团队。初期勘探结束后,大多数人都回到了原先的工作单位,只有南仁东满中国跑,寻求合作单位。

天文台没钱,他出差坐火车硬座,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他还设法多参加国家会议,逢人就推销项目,“我开始拍全世界的马屁,让全世界来支持我们。”经历了最艰难的十多年,FAST项目逐渐有了名气。

2007年,国家批复FAST立项。

2011年3月,村民搬迁完毕,FAST工程正式动工建设。开工那天,南仁东在洼地上,默默看着工人们砍树平地,他对身旁的工作人员说:“造不好,怎么对得起人家?”

大国工匠精神 朴素想法成国之重器

FAST项目启动后,南仁东参与到设计的每一个环节当中,参加每一次会议。

从壮年到暮年,他把一个朴素的想法变成了国之重器,成就了中国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项目。同事和学生们评价他“20多年只做了这一件事,FAST项目就像为他而生”。

关键技术无先例可循、关键材料急需攻关、核心技术遭遇封锁

……

从预研到建成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南仁东带领老中青三代科技工作者克服了不可想象的困难,实现了由跟踪模仿到集成创新的跨越。

对于一名在国际射电天文界颇有影响的天文物理学家,南仁东会的工种比一般技工都多。在10年的基层生产工作中,他不仅学会了车钳铆电焊,还能开山放炮,外加电镀和锻造。

在2016年央视采访南仁东的镜头中,就有南仁东手拿锉刀俯身工作的场景。

为此,南仁东自谦地说:“我不是一个战略大师,我是一个战术型的‘老工人’。”

辛苦付出只为一件事 “国家投了那么多钱,我就得负点责任”

做好一件事不难,难的是多年来坚持做好一件事。

为了搞科研,南仁东经常是这样度过:整日奔波在陡峭的山岩上,饿了就对付口面包,困了干脆就睡在建筑工地的铁床上。

2009年,是南仁东最后一次回到辽源,也是父亲故去21年、母亲辞世的第11个年头。

坐在父母坟前的南仁东久久不动,默默地流着眼泪。

其间,他说得最多一句话就是“对不起父母,我把时间都放在搞科研项目上,真的没有时间照顾父母。”

“这么辛苦值得吗?”看到哥哥这么卖命的搞科研,南仁刚心疼地问。

“值得,一切都值得。”对于这样的问题,南仁东总是对家人和身边的朋友给予坚定回答。

“我谈不上有高尚的追求,没有特别多的理想,大部分时间是不得不做。国家投了那么多钱,我就得负点责任。”这是南仁东生前在央视接受采访时说出的朴实话语。

一份最宝贵的遗产 世界天文史上镌刻新高度

2017年9月15日,72岁的南仁东离开人世。

不是院士,也没拿过什么大奖,南仁东把一切看淡。一如病逝后,家属给国家天文台转达的他的遗愿:丧事从简,不举行追悼仪式。

“天眼”,就是他留给我们的最宝贵遗产。

20多载,8000多个日夜,为了追逐梦想,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首席科学家、总工程师南仁东心无旁骛,在世界天文史上镌刻了新的高度。

斯人已逝,追思犹存。

与南仁东共事的同事和同学们坐在办公室,仿佛在等着他的到来;

家人们坐在家里,望着南仁东的生前照片,好像还在享受着团聚的幸福时光。

……

南天庚,南仁刚之子,是南仁东最喜欢的几个晚辈之一。他告诉记者:“得知大伯去世的消息,几天都无法释怀,但认真思考过后,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最好的缅怀方式应该是做好自己手中的工作,以告慰大伯的在天之灵。”

梦想起航的地方——南仁东在通化工作生活点滴

通化,长白山腹地的一座山城,这里群山环抱,风景秀美,川流不息的浑江沿城流淌。

1968年11月,毕业于清华大学无线电系的南仁东,带着书生意气,一路风尘来到通化市无线电厂报到。

与当时一身“戎装”的年轻人相比,蓄有青年胡、穿黄色紧身裤和尖亮皮鞋的南仁东格外亮眼,给大家的印象是很“另类”。

“巧匠”显身手 清华高材生的“担当”

1969年,通化市无线电厂开始研发便携式小型收音机。有绘画功底的南仁东,被选入小型收音机外形设计四人小组,虽然是刚出校门的学生,但他知识丰富,思维缜密,在反复测算和综合各种影响因素后,和同事共同努力,使模具一次通过注塑测试。

关键的难题在“巧手”南仁东这里迎刃而解,使该厂提前进入试生产和批量生产。一时间,“向阳牌”便携式收音机走俏全国,成为家喻户晓的品牌。

牛刀小试,南仁东用能力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一名清华毕业生,还是一名“巧匠”。

1970年,通化市无线电厂开始研发10千瓦电视发射机。南仁东得到消息后,便表示要加入其中,由于表现突出,他被任命为电视发射机研制小组长。研制过程需要消化的图纸有两麻袋,大家整日忙碌,南仁东更是手不离图纸,眼睛熬得通红,常常工作至午夜。

经过半年多的攻坚苦战,产品顺利通过省级验收。由南仁东主导设计的发射机外形被吉林省工业厅评为第一名。

进厂不过两年,连续三次出手,且招招露亮,这让南仁东在通化无线电厂名望陡升,很多人都知道南仁东是个能唱、会画、手巧,工作起来有思路的能人。

打开思想“闸门” 留下的是无限追思

闲暇时的南仁东喜欢画油画,内容大多为人物和山水。很多人看他画得好便向他索要,他总是有求必应满足对方。有朋友新婚或搬家,他知道后都会主动送一张自己的得意之作。

南仁东有个特点,他画的油画和素描从不署名,为此,他曾向朋友解释说,“我不想让别人记住我。”但南仁东的这一愿望只实现了一半,记者采访的所有人都对他记忆犹新,仿佛昨日。

71岁的米光是南仁东生前好友,接受采访时他拖着羸弱的身躯,颤颤地站在门前迎候时,我们意识到不该打扰这位生命垂危的老人。

我们将米光扶上床,静静看着老人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

片刻后,老人开始讲述他与南仁东的故事,谁知第一句便哽咽着说不出来,眼眶中噙满了泪水……

翟所增,包装车间一名普通学徒工,比南仁东小8岁。因翟所增一身“江湖气”让南仁东很担心,为防止他“出事”,南仁东总是找借口把他拢在身边,不给他“社会活动”时间,并从工作、生活上给予关照,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翟所增夫人历建华说,南大哥更像我们的父亲。

李天成,一名普通的锅炉工人,平时与南仁东并无过多交往。当李天成家盖房时,身为技术科长的南仁东竟过去帮忙脱坯。厂里人知道后都说:小南心眼好,谁的忙都帮。

难舍乡愁 割不掉的山水人情

1977年,国家宣布恢复高考制度。此时,已有一双女儿的南仁东决定重新深造。

为了不影响工作,南仁东就利用在家的时间自学。通过不断努力,1978年,南仁东如愿考入中科院研究生班。

随着开学日期的临近,南仁东的心情却从当初的兴奋变成了焦躁不安。他舍不得通化,更舍不得朝夕相处10年的朋友们。

厂里了解他的情况后,特意安排两名同志与他同行去北京报到。后据两名同行者讲,南仁东上车便哭,直哭到辽宁锦州沟帮子方才收住泪水……

就在大家以为紧张的学习会淡化他思乡之情时,入学两个月后的南仁东回到通化,并告诉好友们他不回校了,准备回厂上班。

突然的变故让南仁东夫人郭嘉珍大吃一惊,她立刻找到南仁东好友,请他们劝丈夫回校上课。

在南仁东生前同事刘绍禹的记忆里,最后是郭嘉珍的父亲说服了南仁东。

当得知南仁东候车准备回校,刘绍禹立即赶往车站,两人相见后便放声大哭,以致惊动了站内值班警察……

同事眼中的南仁东

“多想再和他喝点小酒”

今年76岁的刘绍禹是原通化市无线电厂技术副厂长,与南仁东生前交往甚笃。

再谈南仁东,刘绍禹的神情充满了悲伤。

起初,刘绍禹在厂子里的厨房帮厨,南仁东则在小金工车间学徒。在刘绍禹的眼里,南仁东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闲暇时,南仁东最爱看书,有时连药品说明书都要拿来看个仔细。

“我和南仁东的故事很多,说出来都是笑话。如果可能,我多想和他再喝点小酒、吃点饭啊……”

刘绍禹说到这时,言语哽咽。

“翟小子”眼中的南大哥

“我大哥在厂里的时候他是我的依靠……”眼前这位穿着哈伦裤、脚穿土黄色军靴、张嘴闭嘴“我大哥”的人叫翟所增,他口中的大哥就是南仁东。

今年64岁的翟所增是通化本地人,入厂工作时只有18岁,那时候只顾着玩儿,直到遇到了改变他一生的人——南仁东。“我现在穿的衣服,都是我大哥给我邮来的,他惦记着我。”

南仁东从来不叫翟所增大名,一直都管他叫翟小子,并以“大哥”的形象自居。

采访翟所增时,记者在他家的台历上看到了这样一段话:南大哥,2017年9月15日离世……

对翟所增而言,南仁东虽然走了,但每每想起他便心生温暖……

酷小伙也有温情一面

蓄着小胡子,穿着紧身裤……

这是80岁的张凤桐回忆南仁东刚进厂时的模样。

南仁东给身边的人留下的印象永远都是酷酷的样子,不了解他的人可能不会知道他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得知南仁东生病后,我一直在联系他,但一直不接我电话。发短信他给我回道:没事,我现在还上班呢,给大嫂代好。”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嗓子说话费劲,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怕为他担心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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